上個月奔到台南去上了一人一故事進階工作坊,雖然我還是沒有要玩PB,但還是覺得這種課程很滋養,在聽課和體驗的過程中,聯想到很多不同場域的工作,比如:在練習身體的均速動作時覺得很適合放在長輩團體使用;講師在說要觀察肢體不要只聽故事時想到如何應用在開放式對話的傾聽;提到心理狀態的質地則想到天橋上的魔術師的至尊元;還有一些導演小Tip讓我想到團體動力的維持。覺得真的是大補帖無誤XDDD
上個月奔到台南去上了一人一故事進階工作坊,雖然我還是沒有要玩PB,但還是覺得這種課程很滋養,在聽課和體驗的過程中,聯想到很多不同場域的工作,比如:在練習身體的均速動作時覺得很適合放在長輩團體使用;講師在說要觀察肢體不要只聽故事時想到如何應用在開放式對話的傾聽;提到心理狀態的質地則想到天橋上的魔術師的至尊元;還有一些導演小Tip讓我想到團體動力的維持。覺得真的是大補帖無誤XDDD
剛剛在下標題的時候,愣了一下,會想寫這篇文章是因為上週去上了職能治療的繼續教育課程,但我最後終究還是脫離了職能治療式的功能性寫法,就只是把我想到的跟鏡像神經元有關的、想講的寫一寫這樣,哈哈哈哈哈
迎來了第二次的課堂,這次我們的讀物是《協助社群認同發展的口述歷史實踐-結合理論與實務的操作手冊》。讀完這本書,我們就要進田野收案啦~
在看完整本書後,我開始回想我還記得的內容。我記得在看實務操作時,不時會讓我想起自己正在實作的開放式對話與發展性轉化戲劇治療;也記得正在閱讀口述歷史學生篇時,剛好去據點上班,於是順勢和據點長輩們閒聊;讀到整稿方式後面的文章時,則想起新北投的整個地貌,也想起過往閱讀、觀賞過與北投有關的演出與小說;往前面讀到國史館館長寫的序,則讓我想起2019年我曾經有一段時間大量地接觸白色恐怖的歷史與故事;接著唸完理論篇,準備來寫這篇心得,我忽然覺得口述歷史像鬼一樣,大家都在講,但在每個人口中卻呈現不同樣貌,而那些宣稱有看過的人,也總讓我帶著好奇與懷疑,因為鬼好像就是這樣無所不在的一種存在,就好像口述歷史一樣。
前幾天跟長輩在玩傳球,就是那種我傳給你,你再傳給他,傳到最後一個再重新傳回來的那種很無聊的傳球。可是我越傳發現越不對勁,光是長輩要搞清楚上、下家就要花費大概30分鐘,接著我讓頭跟尾各有一顆球下去跑,長輩馬上亂掉,到最後只能讓球滿天飛。於是,我開始在思考這種序列處理能力退化的問題,然後開始著手找文獻,發現很多都在討論小朋友的學習,而長者的退化通常僅以「認知缺損」帶過所有狀況,幸好還是在學術界撈到幾篇文章,就乾脆整理起來了~
這學期修了障礙研究和口述歷史方法論兩門課,口述歷史的上課方式是閱讀文本以後,上課前要交心得,課堂也要交心得,因此就覺得好像可以把心得整理一下,丟在這裡,看看會有什麼樣的後續效應。我們的第一堂課的讀本是《台灣胸腔醫學史》,因此以下心得在講到書時,便是指這本。
去帶了一個這個講題的工作坊,過程中團體成員的互動與給我的回應,讓我覺得很有意思;昨晚在討論如何觀察家庭成員怎麼在一起、為了誰而說話、用言語召喚了什麼;再加上今晚又看了一遍《橫山家之味》,就覺得好像應該整理一些什麼啊~這些整理的脈絡植基於我在職能治療、發展性轉化法(DvT)及開放式對話的實踐。
為了能讓參與者有更細緻的體驗,我在帶領工作坊時通常會將主題分成三個部份,關係中的覺察、關係中的回應、關係中的覺察與回應。
「存在先於本質」–沙特
工作坊之初,帶領者總是會問參與者們「為什麼想來?」我說「就是來聽蘇公講故事的。」這是對我來說很實在的回應,因為故事被述說的本身就已經具有意義,也因為今年因為上半年受困於COVID-19,我整天在家閒閒沒事,看完了《造神》,又把我多年前買的《希臘神話故事》拿出來看,最近又買了《生與死之埃及神話》,當然也因為之前狂追米絲肉雞的文章。
時至今日,神話與神話角色被運用在各種場域,戲劇、音樂、電玩、小說,你可能不知道特洛伊戰爭的真實始末,但你一定不會忘記健美的布萊德彼特飾演的阿基里斯;你可能壓根沒聽過日本神話,但如果你有在玩手遊,一定會認識萌萌的天照大神(上圖);你一定聽過諸神黃昏,然後想到雷神索爾,但你其實諸神黃昏是華格納的歌劇,而雷神索爾是北歐神話中的角色;倉頡造字,天雨粟、鬼夜哭的故事則被寫在五月天的歌詞中。還有其他許多族繁不及備載的種種。而神話劇場則是神話的另一種運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老子《道德經》第四十二章
有了各種神,又要讓人容易辨識與記憶,於是有了神譜,目前最早的神譜,據傳為海希奧德寫的,為何是據傳呢?因為並沒有明確的證據指出他寫了神譜,但因為海希奧德經常去謬斯的住所赫利孔山,而這本古希臘神譜裡的故事是由謬斯吟唱,且寫作風格也和海希奧德的長詩《工作與時日》相似,因此人們就謠傳最早的一本神譜是海希奧德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