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時候數學沒學好,現在才會DvT帶不好XDDDDDD

帶了將近70小時的DvT,過程中除了督導以外,也會常常跟同學交流帶領心得,也是要這樣才能一直記得老師們的耳提面命,這週又被提醒了一件事,不要忘了交集的困難性。

 

一對一的交集

三個圈圈.jpg

DvT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概念是要如何讓生命達到動態平衡,我們就像獨自航行於人生這片海洋的舵手,海洋充滿動盪,而我們得找到活下來的方式,DvT認為這個方式應該是要盡可能的找到一些彈性,人生很苦,如果我們又糾結於某一些形式或者無法接受改變,那人生會更苦。

因此在面對案主時,治療師第一件要做的事,是找到案主的彈性,在DvT裡面我們叫它“玩性“,簡單說就是案主覺得好玩或者可以拿出來玩的地方,在DvT的治療裡治療師也會展現自己的玩性,再加上環境可以玩的部分,就形成了紅色交集。接下來DvT治療師的工作就是要慢慢放大紅色的交集。

 

團體的交集

四個圈圈.jpg

而團體的交集又會更小(請原諒我實在空間概念不佳,無法畫出五個圈圈的交集),因為必須要找到每個人可以玩的部份,而這樣的工作對治療師而言是艱難的,可是我卻常常忘了這件事......

 

可玩與不可玩

也許是因為之前我們剛開始學的時候,老頭和Eddie總是比較多在講真實的個案,比如:有明確受創經驗的孩子、精神科醫院裡的精神疾患者或者其他創傷可以明確被講述的人們。因此我在帶領一般成人時,有時候就會忘了,因為成長背景、教育、生活環境等等因素造成的慣性,的確也真實地存在每個人的生活中。

物理生活上的慣性,比如:固定的起床時間,固定會去的餐廳,固定會走的路線,工作的固定模式。

非物理生活上的慣性,比如:用食物填滿心靈的空虛,用生氣掩飾焦慮,或者找一堆藉口之類的。

我很喜歡朋友說的一句話,她說:每個人都是倖存者。

是因為我們擁有了這些慣性,我們才有辦法存活至今,因為這些慣性讓我們覺得安全,讓我們自覺可以遠離傷害,讓我們感受到生命是可以掌控的,但事實上真的是這樣嗎?那如果有一天這些慣性失去功能的時候,我們又該怎麼辦?

因此DvT想要做的,是去發現、動搖進而改變這些慣性。以一種有趣的方式,慢慢讓案主覺得其實沒有慣性沒有那麼可怕,慢慢去接受動盪的生活,慢慢去找到一個自己覺得舒服的動態平衡。

有了實戰經驗以後,也發現團體同質性的重要性,不同年齡層、不同性別、不同職種、不同成長環境、都有覺得好玩可以帶出團體動力的話題,也各有完全無法碰觸的不好玩的領域,在劃分出這些以後,又可以發現在一個群體裡面,還是會再劃分出不同的玩性與不可玩的界線。當然同質性低也有好玩的地方,只是帶領者就應該要花更多時間去關照到每個人是否都能在團體裡面不被傷害。

在實際帶領以後,也會慢慢地可以分辨出,哪些人可能這個階段比較適合的是個人還是團體,但在DvT裡面有太多的不可量測,因此在個人與團體之間的轉換,也只能靠治療師與案主的溝通。

 

困境

而在經歷了將近70小時的實習以後,我居然又忘了這件事,真心傻眼。

太急躁是我的問題,沒想到太想展現玩性也是,當帶領者太急於展現DvT的好玩,而團體成員還無法接收時,那麼DvT的好玩其實也可能充滿壓迫,某個程度就只是帶領者在賣弄而已,對團體成員而言其實就是一種讓人不舒服的不好玩。也許感受到了成員對於不穩定的焦慮以後,我不應該再急著去挑戰這些焦慮,而是應該用各種方式減敏感,就算五次團體只能做到讓大家不再焦慮,那也只是剛好而已。

只能說,面對挑戰,就充滿彈性的找到一個動態平衡,也許是我在DvT裡面很大的收穫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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